熬了一夜,勉強還是等到診所開門,然後去拿藥。今天是很累的一天,講了許多話,朋友幫我買了條網路線和一本書,然後倆個人坐在庭外咖啡廣場上休息和聊聊近日不見所發生的事情。我很感謝在這時候有個朋友出現,毫無怨言地陪伴,雖然今天還有幾個行程要安排與安撫家裏母親大人的情緒。
熬了一夜,勉強還是等到診所開門,然後去拿藥。今天是很累的一天,講了許多話,朋友幫我買了條網路線和一本書,然後倆個人坐在庭外咖啡廣場上休息和聊聊近日不見所發生的事情。我很感謝在這時候有個朋友出現,毫無怨言地陪伴,雖然今天還有幾個行程要安排與安撫家裏母親大人的情緒。
明明在使用電腦玩遊戲,但仍會開著電視,從新聞輪著聽兩、三番後,開始轉其它自己固定的收視臺,轉臺間,莫名地跳到我不熟悉的號碼臺,卻聽、看到昔日相仿的節目內容,而那是我最不感興趣的綜藝節目。
仍然按耐著心情,雖然玩著電腦遊戲,還是會在有(無聊)爆點或梗的地方,抬頭瞄視一眼,那一眼看的不是電視,也不是電視節目的內容,那一眼看的是:「曾經也早已逝然的過去。」妳繼續按耐著心情,也猶如過去的妳相仿,自己心裏OS想:「會看這種節目或對這種節目有興趣的是哪些人呢?」一來,節目又不是妳制作的;再來妳又不是在新聞局上班,干妳何事?重點是,妳為何沒轉其它妳自己愛看的,卻停留在這裏?因為妳的過去,有一個人,他老總會轉到這臺,在這個時間或假日。
窗外突然傳來陣陣放煙花長連炮的聲音,不知為何事?現整個屋子都瀰漫一股花炮的煙哨味。這樣鞭炮的聲音再配上有點泠的今天,好像就可以貫聯「年」的腳步聲要尾隨到了。才不過兩行字,就有預感這篇起頭的文章內容────會有點泠。有句話寫:「習於寫字的人,是沒話找話講;不習於寫字的人,是有話沒地方講。」對我來說,敲字或寫字,就像漫無目地拿枝筆在白紙上畫畫,沒預設非要寫什麼,腦袋也是空白的,祇是想寫就寫,能寫什麼就什麼,至於他人的眼光,這裏又不是競技場或領稿酬的版面,愛塗什麼就塗什麼。
我應該是要儘量再多看些登屋頁面的,可其實腦袋因為某些現實枝節卡住,變成在設定尋屋的條件,總會成極左或極右的兩端,好像找不出個可平衡、中庸的立場點出發。妳想寫個泠笑話:────「我不是中間選民。」大家沒覺得好笑,是因為我們不認識;但認識我的朋友,就會不囉嗦,先操個「靠」字,而我笑得爽朗如燦夏之炙熱。過份樂觀和過份悲觀都是一種隱疾,如果再摻點情節與事件的發生,就會變得戲劇化,那是sick的生活。糟糕,我好像把自己寫出來了。可我來這裏,不就為嘔吐這些事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