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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涉足網路社群,就從無在意,人氣指數及朋友數是多少?但不知……相信你很委屈。


   而您祇是委屈而以。那晚和您通完電話,我找不到地方一躍而去或燒炭烤肉。那是第二個我開始進入七七四九小時的二階段初始。





   您還在電話裏,問我:「離開你(或你不在時候),有沒有好一點?」我不懂這是哪門子的提問。在一開始接聽您電話前,我已經告訴您,我今天感冒發燒了,而手機也出現點問題;一個人在台北城冒著雨和身體微恙的折騰,終於好不容易把自己送回家了。但您一直貫徹置若罔聞地非常好。您不在意我當下此刻的身體及心情,那都可以。誰叫我要接您的電話。但是,您提出的問題,真會讓人覺得:「殺死自己一次還不夠地得要再來一次!而第二次的開始,需要更多勇氣和決心!」





   您會說:「經過了兩天的時間,我不是還活著嗎?」
   
   是的,我還活著。人活著的另個須要接受的殘酷是:「噢,原來……不過短短幾天,您就把我從臉書上刪除了……」。呵,您挺會折磨人心的嘛。假如,這能滿足您什麼;或是您覺得這段感情實在太令人委屈────我從沒阻止您的自由。而您也會很無意義地回答:「我知道,沒人綁得住我。」


    ***
   
     〈天空〉P.137擷自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同名詩選集其一


   我早該以此開始:天空。
   一扇窗減窗檯,減窗框,減窗玻璃。
   一個開口,不過如此,
   開得大大的。


   我不必等待繁星之夜,
   不必引頸
   仰望。
   我已將天空置於頸後,手邊,和眼皮上。
   天空緊綑著我
   讓我站不穩腳步。


   即使最高的山
   也不比最深的山谷
   更靠近天空。
   任何地方都不比另一個地方的擁有
   更多的天空。
   錢鼠升上第七重天的機會
   不下於展翅的貓頭鷹。
   掉落於深淵的物體
   從天空墜入了天空。


   粒狀的,沙狀的,液態的,
   發炎的,揮發的
   一塊塊天空,一粒粒天空,
   一陣陣,一堆堆天空。
   天空無所不在,
   甚至存在你皮膚底下的暗處。
   我吞食天空,我排泄天空。
   我是陷阱中的陷阱,
   被居住的居民,
   被擁抱的擁抱,
   回答問題的問題。


   分為天與地────
   這並非思索整體的
   合宜方式。
   只不過讓我繼續生活
   在一個較明確的地址,
   讓找我的人可以
   迅速找到我
   我的特徵是
   
   狂喜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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