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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十點就醒來了,昨晚伴我入眠的是一位搞瘋自己的哲學家兼詩人。當然,他也有嚐試樂曲的創作,祇不過剛好他有個很好的朋友,似乎在音樂的領域上略勝他一籌,致使他在這方面的創作,總得不到好友認同、欣賞外,最後也是黯淡結束友誼。
 
  一早起床就談論這麼嚴肅的問題,是吃飽換「么」嗎?當然不是。祇是想如實記錄生活的畫面,關於自己的每一天,我怎會過得如此無聊卻自我感覺良好?唯一我會自我感覺良好的地方,大概就是不知禮義廉恥地每日寫流水帳,然後把它識為活著與存在的另種文字攝影記錄,讓往後的我來幹譙自己:「為什麼今天(現在的妳)還在寫這些東西,難道妳不知道妳還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要想與執行它們嗎?可是妳卻在這裏哭爸哭媽。」
  
 另件事情,在今早起床時發生了:「開了電視,卻祇傳來聲音,而毫無畫面!」妳試了幾個方法,也檢查了家裏第四臺的線路;當然,這條第四臺的線,有被老鼠咬過的痕跡,而且還啃得其中一截差點就要斷了,它已露出黑色賿皮裏面的芯。可,這已經不是昨天或前天才知曉或看見損壞的電視線,但────現在是目前沒有答案找出:「為什麼祇有聲音而沒畫面的電視,在妳昨晚是關了電視,以書伴眠入睡的狀況,它(電視)是正常可收播和放映的啊。」

 「這算是什麼徵兆呢?」並不是要牽連到那種用「好事」、「壞事」、「倒楣事」、「不如意「這樣詞匯引湧的方向。我想的是較積極面的動作,雖然未必馬上付諸實行,至少心裏沒接受那種:「如果某人的一生,就是要經過許多勢必『已注定寫好的劫難』,那就太宿命了!」
 
 事情總有前因後果與環境、人為因素等而決定某件事情的發生。雖未必每件事情都找得到根據,乃至公平、正義和慈悲與憑據,妳也祇儘量去避免成為人生的受害者。
 
 「人生的受害者?」這樣形容「類比」:「社會新聞所出現的不幸事件(但並沒那麼誇張(?)太悲劇(?)無常(?)」,雖並不是每個不幸事件,都會有人報導與躍上頭條,但它們就是龐大且無聲無影的存在著;除確頭條新聞太悲劇與逆天倫或猶如牲畜的作為不談。那些每日發生的案件,如果能有某種聯結,像一大片螢幕牆地播放每個人一生、一日事件,除了大同小異外,我想那就是一份五味雜陳的心情。
 
 五味雜陳的心情:「沒有誰的人生是處處完美與順遂,也沒有誰的人生────大家都是活著在掙扎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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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蹲著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