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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是一個人的自己,終於變得更完整、乾淨的一個人了。看他還回鑰匙,留下眾多垃圾,要我獨撐到搬家那天才丟,我也祇默默點頭。都已分手了,還要為垃圾還是發臭的家,說出什麼請求,這樣的話,真講不出來。也沒什麼該自認倒不倒楣的,今天的結果,就這樣面對它就是了。

閤上門,開心不用在像個小媳婦一樣,老躲在家裏唯一房裡,有時甚至不敢作聲,佯裝自己不在家,祇為自己以為的尷尬,但對方卻坦然出入地像這裏還真沒我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任何的行為,在感情已然過去,殘存的是妳自以為會有的禮貌與分寸,但經過此事件後,妳發現--沒什麼足以為奇;甚至,在妳其實早聽過更多難堪的感情在分手後的種種比發生在他們感情事件裏更難堪而促成分手的事件:「如何好心分手」,原來也是一門課題。分得好與不好,原來才是這段感情的真面貌。

感謝對方讓自己在這麼晚的人生時刻,才殺出可寫花系列的副產品文字,感謝這一切或許殤仍腫痛,但妳很清楚這段感情行之至此,除了無法溝通之外,其它不斷在扯裂這段感情的粽子結,每個粽子原來都有另個女人的存在,而妳並不是生氣的淨光是傻眼。所以,家裏他們制造的垃圾懶得丟,拋下我自己的家,卻被弄髒亂成如此--我也該笑笑說一句:「請神容易,送神難。」能送出去,就該自己摀嘴偷笑。垃圾與帳單,真得又不算什麼。

他們盡早的離開,原來可以讓我盡早地不會對人有過多的失望!每待一天,讓我對這世界和感情就又投出一抹不信任和懷疑的眼神。對方的存在,讓我變成與世界對立的截然不同存在觀之外,妳還會開始質疑自己與動搖自己的觀念,好像不這樣的假性溶合,妳與對方根本猶如兩道平行不交集的鴻溝。

前兩天,淚滾下,不是因為感情,而是母親第一次按手機簡訊給我。因為我告知她,最近的我,會很忙,所以如果要找我或擔心我腳疼等等的問題,就按手機簡訊給我。我想,她是真得很擔心,雖然錯字很多,但那錯字的存在,卻反而讓我更感動。很簡單的幾行話:「我會訊息了,天泠,要穿衣保重。腳疼嗎?老媽」我幫我媽剔除了中間幾個錯字。

最近我認識了一個把我喻為活在「有夢最美」的男人。這是很婉轉幫他自我介紹,基本上,他覺得我是一個很號呆的女子。當然,號呆,是我自己先行冠上的,本著「人號呆看臉知。」的號呆精神,我愈來愈覺得:「頂著這張號呆的臉,在這個難說什麼叫值和不值的社會裏行走,會被騙或欺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有時我發著不合階級的脾氣時,我知道還是有人會制止、保護我的,當然就因為人有太多面貌、面具可隨時替換,有時也會在他人太過份拉高自己身段的同時,替我擋掉因為我長得號呆就自以為可對我罵罵號的人們。有些磁場,很奇怪。雖然環境很糟糕,但還是有人會出手相助。這樣,我已經覺得人類很好了。這段話,我自己看。

昨天在某個八卦雜誌看到本是狗仔頭的X小姐,在退線成為接通告的名嘴後,現真拍起露事業線和穿著黑網襪的泡湯誌。這策劃很久了,會突然提起,是因為之前看她上其它通告,訴起自己養家和有此通知要她穿比基尼,她在那臺理財節目裏自曝,我聽了都很難過。結果不到半年的時間,還真拍了。可她體態保持地非常不錯,應該不止餓了一個禮拜,讓她睡不著覺的未來也一定早讓她失眠許久。

這篇發文,純綷為一種小小地焦燥而隨便亂寫。沒什麼邏輯與該被閱覽的必要。妳祇是想要打點文字、打點文字、打點文字--在還挾雜讓妳心煩意亂的迴圈中,看有沒另一條路可寫。這fu就真很像在玩線上遊戲,妳耽溺在裏面,但不是遊戲在玩妳。

 

作曲:雷頌德
填詞:黃偉文
編曲:Ted Lo/雷頌德
監製:雷頌德

是否很驚訝 講不出說話?
沒錯我是說 你想分手嗎?
曾給你馴服到 就像綿羊
何解會反咬你一下 你知嗎

回頭望 伴你走 從來未曾幸福過
赴過湯 蹈過火 沿途為何沒愛河
下半生 陪住你 懷疑快樂也不多
沒有心 別再拖

好心一早放開我 重頭努力也坎坷
統統不要好過 來年歲月那麼多
為繼續而繼續 沒有好處還是我
若註定有一點苦楚 不如自己親手割破

是否不甘心 首先給撇下?
換了你是我 你忍得到嗎?
捱得過 無限次 寂寞凌遲
人生太早已看得化 也可怕

回頭望 伴你走 從來未曾幸福過
赴過湯 蹈過火 沿途為何沒愛河
下半生 陪住你 懷疑快樂也不多
沒有心 別再拖

好心一早放開我 重頭努力也坎坷
統統不要好過 來年歲月那麼多
為繼續而繼續 直接不過承認錯
若勉強也分到不多 不如什麼也摔破

難行就無謂再拖
好心一早放開我 重頭努力也坎坷
統統不要好過 來年歲月那麼多
為繼續而繼續 沒有好處還是我
若註定有一點苦楚 不如自己親手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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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蹲著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