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就被電話吵醒,帶點無奈和沮喪(防洪堤被摧跨),於是鑽進書籍與電影裏找尋慰藉。在人群裏感受無法溝通地挫敗時(一種連同系語言都無法對話的鴻溝),不禁會想到德希達(Jacques Derrida)《他者的單語主義--起源的異肢》。


   1、我們永遠祇說一種語言--或是一種話。

   2、我們從來不祇說一種語言--或是從來沒有一個純綷的話。


   ────這可能嗎?你要我相信你說的,而你剛剛又加了「話」進入你說的「語言」。這改變不少東西。一個語言不是不一套話,一套話也不是一個方言。


   如上的擷錄,我知也與下面電影預告毫無相關;也與我此刻想表達的語言困境未必全盡;『當人們說--時,他們的意思是什麼』跟他們沒有說的東西有關,或者說他們要說的意思,不能從表面看--這不是他們在撒謊,而是因為他們生活於其中的思想和實踐領域是受操縱的矛盾領域。


   繞了一圈,別再看上面文字幻像了(寫來自爽和療傷用的)!「什麼都能給,連命也可以,唯獨愛情怎麼給??」我如何給予所沒有的東西,而妳要說它們是存在的。


   《刺蝟的優雅》電影版 1/22


   




1月8日 11:37


Ka Ka Chang 

   卓別林((Charls Spencer Chaplin))道:「用特寫鏡頭看生活,生活就是一個悲劇;但用長鏡頭看生活,就是一部喜劇。」


   啞然而笑。(這是理解層次的問題)會陷在裏面的人,總仍滿腳泥濘,唯恐有滅頂之災,那時與他談笑如此,倒不如給他一根竹桿,撈他上岸;怕是,他根本就想拉你一道,進他的天堂或地獄。


   我不該經過那個池塘--但誰又知掉在水裏的人是誰?恐怖吧!我也覺得很恐怖!但,我絕不會呼救,如果可能會危及岸上人時。我有詭異兩極化的個性:純綷地光明與純綷的黑暗。但那黑暗的部份是⋯⋯滋養我光明面的養份土。不是天外飛來一筆,也不是空中開出一朵花卻不見盆栽裏的黑土。

   1月8日 12: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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