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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確定地知道某網路平臺,可能掛機了。如果不是掛機,那就是我沒繳錢,不是VIP還想給人佔記憶體。這些推論,無一可考據,祇知我用了幾個方式及帳號來測試,應該是連續出文,而被後臺以為是頻發垃圾文。這有趣。有趣是,看看自己搬駐的內容,的確是一堆垃圾,沒什麼好需回憶的故事與珍藏。

  事件的發生,它當然不用被記錄,我祇是想知道(已忘記)那時我的反應與想法是什麼?忙碌了一個下午,搬了兩個平臺測試,尤其一還是手動一篇一篇的搬移,就怕破圖或空缺;但其實還有另個問題,這裏愛寓沒有搬遷功能。我該慶幸這三個月,我祇寫了一百多篇嗎?哇,不算還好,一算才知:「我這傢伙怎每日幾乎都有一篇文?或許有時一天來個三天的渲洩,才會導致這樣結果罷。」我怎麼有那麼多話好講呀?!(面紅耳赤)

  要把所有的灘頭全部拱進一個墓穴裏,的確要花很多時間;那些時間,其實是因邊閱覽、邊思考,怎會寫出這笑死人的東西!我是大膿疱兼草包頭。於是妳邊回憶邊笑與略帶愁緒地覽著那些────早已離妳很久的人生階段、故事、淚水和滿滿很多的文字卻未必真說出個源由的包裝。雖已是赤裸裸,可妳仍會惦記文字是公開於網路的,它們或多或少與會不會引起蝴蝶效應,沒人知道。這就是我為何那麼地、那麼地喜歡波蘭導演:奇士勞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那種絲絲入扣又交雜四方天羅地網的因果,在某天當你臆測出個邏輯時,你會感覺悲傷。
 
  或許,不是所有人都會感覺悲傷;甚至他們連這問題到底在寫什麼都不懂,可是他們過得日子比我好、他們的人生也算順遂、他們甚至擁有了許多我不敢踩線與捍守自己心防、身體安全領域得之的快樂。還有許多例子可舉可寫,但我知我就是亦如目前的境況。無論我擁有或解決了什麼問題乃至即算有開心的事情,我都是悲傷鬱志的。人們吶,人們……很感謝如雨露的關心來澆溶我心房的乾涸與龜裂,但自己不走出來的人,你們應該要珍惜而不要浪費給她了。

  (沉默……)晚了,有點泠,她扭開熱風扇為室內添溫。

  好幾個過去的日子裏,她多想寫誆騙不實的存在讓自己躲在(包裏)糖衣裏。好像這樣寫著、寫著,或許周遭事物會開始改變起來,也許客廳的大沙發自己移了位、也許那隻一胖一瘦的老鼠會手牽手走出這個家、也許現在她就不用在這裏敲字,而是與父母和弟弟們笑笑鬧鬧,在外很久的旅人,終是會累和想家的。也許……「也許」是不是代表我的希望或願望?我不知道。她還是想老調重提於人生一句:「我知道孤單和孤獨是不同的。」可這句話到底是要講給誰聽的?既然妳以重如無法移山的根植妳腦海……那麼為何再提的不斷申明,就猶如近年幾片港產電影:「我想做個差人!」又猶如《投名狀》裏三兄弟的起誓宣言,每每在情節緊要關頭,都會出現諾言(旁白)的聲音。

  妳似乎寫太多和有點分線的雜敘了。這是讓「誰」都會突然看得一頭霧水和煙雨濛濛也沒見著美麗的氛圍與詞藻。太跳tone了。妳突然微笑起來,腦海浮出四個字:「嚴謹的章節」。妳哈哈大笑!

  我是來倒垃圾的,這是我的身份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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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蹲著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