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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女孩像自我放棄般,不斷用信用卡少量儲值線上遊戲的哈幣。那種失去知覺,不顧一切地失去理智加上暴食,女孩都不知自己還能爛成如何地歹戲拖棚。而這齣戲,是要引誰的憐恤、誰的救拯……誰與誰能有勇氣將戲導向分離也好、朋友也行,或是男孩既然老對女孩有那麼委屈,何不倆人乾脆就好好打個一架,反正男孩也沒把女孩當成是名女生,如果有……以一名男性而言的心智和身軀及其行為,與女性無異。那麼,女孩打男孩似女孩的男孩,這場肢體暴力之攻擊,不知能不能成立?



  言語與文字和相處都臨強弩之未的緊繃邊緣,任他人都明心見情,這對情侶勢在必拆以最快速度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或許男孩與女孩在日後兩相各造的生命裏,都還有勇氣及不會失手我不殺 而 為我的慘劇。但男孩呢?女孩看著自己日記上所描述拆解男孩個性的字,才知────更早前未全崩碎跨壞的女孩,仍有著善良與天真。但實則是,男孩會忘記。真得忘記有名女孩,曾經在他歷任感情紀錄裏有這麼一段黑暗地幾乎根本看不見同他心的存在之純淨之黑。



  也像女孩曾在高級餐館食宴上,遇上一名演奏亟加的次中音撒克斯風吹琴手,他的樂音是:借由樂器帶出他內裏魂魄與餐館裏熟識或不熟識的食客們,打招呼兼做餐館活招牌。他演奏得愈即興和逗弄得食客愈高興而讓他們停留這家餐館的時間能愈長,那他的小費及餐館的營運狀況就更是蒸蒸日上。沒人能拒絕他樂音傳出魂與魂交集和舞動的魅力;也嘸人能按捺自己不想與他高歌一曲,或是讓他到自己餐桌旁前,專屬為自己奏上屬於他為而演奏的量身之作。如此榮幸。他的魅力……旁邊有熟客們悄悄地在中場休息時間,開始嚼起舌根:「碧潭那件事,可真否?」起音的,是個妒忌的男人。「嗯。」接著不相熟的男女音同時發出回應。



  女孩不敢回抬頭的往她右邊方向看。這樣私事,怎可以在他剛勠力為你們演奏時,而你們連這等情事,也要將他生吞活剝。放了他吧……。



    ***



  女孩剛剛情不自禁進了他的檔案,抬眸一見,原本還抱持著的渺小希望,就猶如男孩當初才剛搬進女孩家裏為他倆造的新窩般,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許是連墮完孩子都還未來的第一次正式經期前,男孩已對女孩的一切和身體都興趣缺缺了。



  槍聲在早晨的九點十五分,開在女孩的心房上。男孩在使用槍枝手法超極俐落和精準,(人性/感情)連遲疑都沒有。那麼前兩晚吹來無盡想念透明的風,可見本就不是吹向女孩這邊的春風。女孩仍為男孩這樣low層次的亂槍打鳥,還是有心卻來不及躲閃地又被開補了一槍。


  一個星期的七天等待;一具死屍還無法還魂及走動,祇默然躺在自身能依的棺材,聽著樹林叢野間的動物、風聲吹著樹枝搖擺奏著沙沙旋律、配著偶時也有不幸落難者家屬的嚎哭聲、天地間很多的聲音,要細聞分辯。唯一女孩聽錯的荒腔走板曲調是:「聽說愛情回來過?」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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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蹲著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